我握着门把的手,紧了再紧。
非常确定没有走错。
这的确就是盛晏庭的办公室,所以,这会和厉婷耳鬓厮磨的男人,只能是盛晏庭。
有时候,有些事情,听到旁人议论,再到亲耳所听,感受并不一样。
刚开始在盛晏庭的衬衣上,看到口红印时,理智多过怀疑,那零星的疑惑很快被冷静压下。
之后,和陈雪逛街时遇到厉婷,因为没有亲眼确定,虽然有失态,却不至于伤心难过。
可是来到医院后,从听到医护人员的议论,到这一刻的亲耳所听,再多的理智和冷静,都不足安抚自己。
还要怎么冷静。
还能怎么冷静。
里头正在颠鸾倒凤呢,再多的冷静都无济于事啊。
总不能安慰自己,里头的男人不是盛晏庭吧。
我苦笑着望着璃窗上自己已经苍白伤心的脸庞,明明只要推开,就能把里头的一切收入眼底,却忽然没了推开的勇气。
那握着保温桶的手,怎么看怎么讽刺。
还妄想解除误会。
呵。
或许不用了。
眼泪不知何时落了下来,我抬手轻轻擦掉,把陈雪精心准备的夜宵,在下楼的时候找了个垃圾桶扔掉。
开车回壹号院的路上,眼泪纷飞。
原来盛晏庭这个人早已经深入骨血。
我是个心理医生。
分析并学习过,太多太多在婚姻里被伴侣伤害后的各种案列。
用我的所学。
的确可以帮助他们走出病态心理。
可是,这一刻,我却无法冷静的医治自己。
过往种种,我和盛晏庭经历太多太多,前后牵绊七年之久,若是让我就此相信他变了心。
我是无法接受的。
完全没有一点前兆,平时相处时的细节,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怎么可能就这样变了心。
再说,盛晏庭怎么会大胆到,把厉婷弄到办公室,毕竟医院里还有许馨月和郁寒。
即使许馨月才是他的姐姐,可是许馨月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