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之：“嗯。”
叶知棠：“不能原谅？”
顾砚之：“不能。”
他声音坚决。
叶知棠看着他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很想拿起手机和林雨菲问个清楚。
顾砚之对她身边的人包容性还是挺高的，连陈白书骂过他都能安稳的在他旗下公司上班。
更别说林雨菲这个无论怎么看都和他没有过节的人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把顾砚之惹成这样。
想了好一会还是没想出来，她想悄悄拿出手机，但是闭目养神的顾砚之像是在她身上装了监控似的立马睁开眼睛。
反复几次之后，叶知棠没耐心了，冷着脸问他：“你干嘛？”
顾砚之轻轻瞥了眼她手里的手机：“没什么，手机重不重？我帮你拿着吧。”
说着就要伸手拿过她的手机。
叶知棠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抬手躲开：“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顾砚之还是沉默。
叶知棠看着他沉默就心烦，烦的她脑子快炸了，明明上车之前还是好好的，对着叶徐也还炫耀了一番，怎么一上车就变了？
“不想跟我在一个车里待着？”
除了这个她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
顾砚之听到这话，抬起眼皮看着她：“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到底想干嘛？”
顾砚之看着她脸上烦躁的表情，默默的坐回去：“没想干什么，我想睡一会。”
叶知棠看到他这样更烦了，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一样无力。
“爱睡就睡啊，跟我说干什么。”
话是这样说，但叶知棠还在用余光观察他，毕竟顾砚之是个心理有病脑子也有病的疯子，万一想不开跳车了怎么办？
这种事情她相信他会做出来的。
顾砚之就是这么一个不把自己那条命当一回事的神经病。
然后她就看到人前是光鲜亮丽的顾总，人后是疯子的顾砚之缓缓眨了一下眼睫，唇角绷的很直，下一秒长睫仿佛沾上了水光，湿漉漉的闭上眼睛。
叶知棠愣了一下，心里的火像是被瞬间浇灭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这么放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