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死命搓着脸,“她也不快点来,我清白差点不保……”
“十根……天呐,那现在里面一定很热闹,刚才白清清在那和我废话半天,肯定还没有放弃,稚雀你行不行啊,不行回院子让大夫看看,大哥肯定也回来了——”
燕妙仪话还没说完,稚雀猛地抬起头,任由脸上那些冷冰冰的水流进领口,一双眼睛亮得吓人,“我行的,我们赶紧去看看,我在院墙边留了位置的!”
“那快走啊!”燕妙仪拽着她就跑。
被遗忘的燕廷急了,三两下爬了出来,追上去,“喂!等等!是不是一家人了!”
等三人趴上墙头,好死不死,瞧见了一个不该在院子里的人。
燕恒。
本来是看热闹的三个人慌了。
“完了完了,被燕恒看见,这个计划就行不通了嘛!”
“二少爷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啧啧啧……要出大事了……”燕廷喃喃道。
刚刚他们都差点出不来,这会儿烟已经飘散,这燕恒进去也不一定能出得来。
三人眼睁睁看着燕恒进屋。
没多大会儿,里头便传来男女混杂的声响,三人听得面红耳赤,稚雀拉拉领口,摸摸耳朵,她觉得有点口干舌燥的。
燕廷也有冒头的趋势。
只有燕妙仪,一阵懊恼,“怎么办啊,我们搞砸了,白费大哥一番心机了。”
燕廷已经敞开了领口,他终于舒坦点了,“不一定,父子二人轮流欺负一个弱女子,这也是个把柄,还是个能毁人前途的把柄。”
“那我喊了!”
“啊——”
燕妙仪作势要往人多的地地方跑,房内却传来一道奇怪的嘶吼。
说是舒服吧,不像。
说是不舒服吧,也不像。
“啊啊啊——”
然后又串连了几声,现场只有燕廷的神情变得怪异起来,这种声,他只在一处听到过。
那就是——
砰!
啪!
“啊——”
一声巨大的惨叫,一个吊着松垮赘肉的白花花在此时跑了出来。
边跑边嚎。
惨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