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未出阁的女子里,是少有的,因此她在京城里也有一些能干的名声,这些都是她能议到一个好亲事的资本。
偏生她容貌平平,因此议亲的时候常常被那些议亲对象背地里笑话,从前的自信也变成了敏感。
上次花信会上,她本来因为掌家能耐排名往前一大截,可是半道杀出方知意这个程咬金,对方仅凭一张脸就越过了她一名。
至于方知意也管着家里庶务的事,自动被她忽略了。
虽然二十名以下的都没有画册,可是别家想要说亲的,也会打听排名和名声,她咽不下这口气,自此便看方知意不顺眼了。
“自然是谁应谁便是狗了。”
方知意无意与金绿珠争执,她知道对方为什么和她不和,上次那个花信会她本无意去,都是家中长辈逼着去,想让她得个好亲事。
可她只觉恶心。
那劳什子花信会压根就是把一众女子当成阿猫阿狗给人家挑选,若不是这样,怎么没有什么少年会,舞象会?
她不当回事,但别人挺当回事的,尤其是这个金绿珠,明明一身本事,偏要看重这些虚的,老是缠着她找麻烦,挺烦的。
她要走,金绿珠却拽住了她,“你不许走,方知意,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竟敢骂我是狗,道歉!”
“不道歉,信不信我让我爹收拾你爹,你爹不过小小六品官,收拾起来跟收拾一只蚂蚁般容易。”
闻言,方知意甩了金绿珠的手,转过头想好好骂醒这个执迷不悟的女人。
突地,一道极为轻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老板,你店里所有东西,我包了。”
只见门边倚着一少年,玉发箍,金项圈,青玉佩,金镶玉扳指,全身上下无不富贵,只差没把‘老子有钱’四个字写脸上了。
那少年走了过来,异常好奇万丈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拍到老板面前,“还有方才那副红宝石头面,本少爷双倍买下!”
老板乐不可支收下,简直恨不得天天有这样的吵架现场。
“燕二?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