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知罪。”林清当即跪在地上,告罪道。
王皇后淡淡睨了他一眼,随后又无奈叹口气:“姑母和父亲都在催本宫尽快诞下皇嗣,好稳固王家地位。可他们哪知,陛下却连碰我一下都不肯。”
“娘娘,如今或许只有一个法子可以帮您。”林清忍不住开了口。
王皇后微怔,而后垂眸看他:“什么法子?”
林清小心翼翼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奴才知道有种药叫回春丹,若男子服下,血气涌动……”
他的话还未说完,王皇后便已明白,她蹙眉看向他:“你让本宫给陛下下药?”
林清低下头,嗓音也压得极低,“娘娘,如今陛下不肯与您同房,只有此法,可保您达成夙愿。”
“……”
王皇后眸光微怔,沉思了良久,才用力掐了掐掌心,豁出去一般咬牙道:“此事交由你去办,万不能叫任何人知晓!”
“奴才明白。”
翌日上午,陛下半夜从皇后宫里转去行月殿的消息,便传遍整个行宫内苑。
众妃幸灾乐祸皇后的同时,又为楚清音接连侍寝之事气得不轻,尤其是陆明珠。
“陛下如今连皇后的面子都不给,日后我们的日子只怕更难过了。”
西苑内,秦妃秦蓉儿坐在雕花木椅上,神情凝重地感叹。
陆明珠听得陆三夫人的教导,也看明白这位秦妃无非是想怂恿她来出头对付楚清音罢了。
她淡笑一声:“秦妃姐姐在宫中待得年久,想必比我们更加明白,帝王宠幸,何其凉薄?今日是她,明日便会是我。真正要看的是谁能笑到最后。”
在旁伺候的清兰不动声色地斜睨了陆明珠,看到前些日子陆三夫人来这一趟,确实让这位陆家姑娘长进不少。
秦蓉儿没料想陆明珠会对她这般态度,讪笑两声,又扯开话题,一副为她叫屈的模样:“陆妹妹,你乃陆首辅的亲堂妹,身份自然要比乔清音那个尚书之女要尊贵得多。如今你不仅被降了位份,还未得陛下宠幸,你心里当真不觉得委屈吗?”
陆明珠自小被陆三夫人娇惯,再加上陆知珩升官,旁人对她抬得也高,她从未觉得低人一等。
可自她入宫来以后,处处被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