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能让红叶再涉险!玄血灭灵诀一旦施展,连转世重修的机会都没有。五年前她为了护住我们,差点动用玄血灭灵诀,这次说什么也不能……”
金凤咬着下唇别过脸,月光勾勒出她泛红的眼眶:
“你就这么确定叶玉玉的消息可靠?万一这是叶家设的局,想引你入瓮……”
“现在我没有选择!”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夜枭的尖啸,惊得墙角风铃疯狂摇晃,十二枚银铃碰撞出杂乱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如同不祥的谶语。
“而且最近阴煞之气暴涨,连九尾狐都敢公然现身,三煞鬼童恐怕真的……”
“行,算你有理。” 金凤抓起枕边的短刀,刀鞘与床头柜碰撞出清脆声响。
“但总得想个说辞糊弄红叶。她看着温柔,实则心思通透,上次你偷偷去处理邪祟,回来时袖口沾了点磷粉,她一眼就……现在她可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
“就说接了个跨省的紧急委托。”
我打断她的话,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元神堂令牌。
“南疆蛊师作乱,需要我们立刻出发。比赛那边,红叶的银符术在银符地组里数一数二,由她代表元神堂出战再合适不过。”
金凤挑了挑眉,绷带下的伤口因动作扯出丝丝血痕:
“南疆蛊师?这借口也太老套了吧?再说红叶又不是没去过南疆,当年……”
“前几年是跟着杨葬前辈。”
“这次我们单独行动,时间紧迫,来不及报备 —— 这么说合情合理。”
窗外的风突然变得阴冷,将符纸吹得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