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子一瞬间干涸了，问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枚刀片剐过她的喉咙，“什么叫……她，她才是我的亲生母亲？什，什么叫菲菲跟她，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那菲菲是谁的孩子？”
蒋成礼安抚地说：“暮暮，你冷静点，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
“你回答我！别废话！”
严暮大脑发昏，只能靠吼来发泄怒火。
“严颂雨的！她是严颂雨那个贱人的孩子，所以她活该不得好死，哈哈哈哈……”
周月真的已经处于半疯癫的状态了。
严颂雨在一边无能狂怒，拳打脚踢，又吼又骂：“你才不得好死！你们这两个渣男贱女才是真正的不得好死！这一世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把你们剁碎了喂狗！”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严暮眼前一黑，她跌倒在地上，蒋成礼想过来扶她，她却打开了蒋成礼的手，连连后退。
“你们别想骗我，一定是你们被我发现了，想要我守口如瓶帮你们脱罪，才编出来这么荒谬的谎言，我不会信的。”
严暮哆哆嗦嗦去摸手机，“我要报警，我要把你们都抓起来，为我妈妈报仇。”
蒋成礼很轻易地把严暮的手机拿了过来，他笑得格外温柔，但在严暮眼里这是撒旦的微笑，“暮暮，你在欺骗自己，你已经信了对不对？”
“我不信！我不信！你们在骗我！”
严暮怒吼着，一把推开了蒋成礼。
蒋成礼拍了拍衣服，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缓步走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暮暮，你妈妈说的是真的。”他把文件递到周暮面前，“我早就知道这件事瞒不了你多久了，这是你和你妈妈的亲子鉴定，你看了就知道了。”
“假的！都是假的！蒋成礼，你为了脱罪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严暮把亲子鉴定撕了，但那片有着“支持周月和严暮存在生物学上的亲子关系”这行字的纸片恰好落到了她面前，严暮的瞳孔骤然放大，死死盯着那行字，却一直在不停地摇头。
“暮暮，如果你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当场去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