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礼教唆杀人,判处有期徒刑20年,我在调查过程中还发现了他借助画作帮人洗钱,金额巨大,至少会再判10年有期徒刑。”
“好!好!”严炳华得偿所愿,忽然捂着胸口倒下了。
“严叔!”
“爷爷!”
冯遇和严暮惊呼,连忙按铃叫来了医生。
严颂雨也急得惊慌失措,好在检查过后,严炳华心脏病并没有复发,只是一时呼吸不畅。
“爷爷,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就接妈妈回家,举行……葬礼。”
严暮艰难地说出了最后那两个字,那之后,妈妈就真的彻底离开她了。
把严炳华送到隔壁病房休息后,冯遇又返回了这里,“你是真的想寻死吗?这就是你所谓的赎罪?”
严暮苦笑,“没有,我只是……身体痛一些,心里才能好受一点,现在这个局面,我哪有脸去见妈妈和菲菲呢?”
“所以这才是你要逼我去学金融管理的原因吗?”严旭忽然冲进了病房质问道。
“嗯。”严暮闪烁的泪花终于滴落,她看着严旭的眼睛,“瑞鑫是严家的,严旭。”
“好,我学!”严旭说完就又冲了出去。
冯遇走到门边,又回头说道:“别再糟蹋自己的身体了,颂雨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严颂雨连连点头,“对,你们都要照顾好自己。”
严暮又哭又笑,“妈妈真的还会关心我吗?”
严颂雨飘到了严暮床边,轻轻摸着她额头上的伤,非常坚定地回答:“会!”
可严暮……听不见……
严颂雨的葬礼十分隆重,整个海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吊唁了。
严颂雨只觉得稀奇,她参加了自己的葬礼!
她已经彻底解开对严暮的心结了,她做到这个程度,她没白疼她一场。
葬礼过后,严炳华的身体一下子垮了,似乎他撑着一口气,就是为了送女儿最后一程。
严暮和严旭整天守在他床边,严炳华也没叫他们离开,每天一醒来就盯着两个孩子看,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
严暮问过医生,知道严炳华撑不了多久了,她除了忙公司的事,还加快了对付夏铭阳的步伐,在最后跟严炳华坦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