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来厂里的路上碰到了同样赶来厂里的厂办主任袁主任,质问了她一路,可她一句话都不说,气得他都想把她调岗了。
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她一个厂办主任都不清楚,这像话吗?
袁主任心里苦,她哪里是不知道,她就是因为太知道了所以才不知道怎么说,毕竟她就是谣言的当事人之一啊。
可让她说这个谣言讲的是她自己跟夏老太的爱恨情仇,这叫她怎么说的出口啊。
她心里不由地怪上了夏老太,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用得着闹得这么大吗?她还以为夏老太说的报案是说笑而已,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袁主任心口都发疼了,这个老同志比那些刚进厂的年轻人还要像刺头啊。
这可怎么办,她当厂办主任这么多年,难不成要在这件事上摔跟头吗?
大礼堂闹哄哄的,袁主任跟在厂长旁边刚走进去,就听到有个工人正对着公安破口大骂自己,无非就是自己之前那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理论,厂长也听到了,望过来的时候袁主任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