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潘美气冲冲地想拉着潘利再次质问,却被潘利以厂里忙为理由甩掉了。
她只能跟在陈向北后面,一边骂一边气。
陈向北都无奈了,“你跟着我干什么,我没替你办事,所以不收你钱,咱们两清的。”
潘美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今天突然发现自己被父亲骗了这么多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向北同志,你说为什么我爸明明养我们绰绰有余,但是要把钱藏起来呢。我们几个姐妹虽然比不得我弟,可好歹也是他亲生的孩子。”
陈向北:“潘美同志,请喊我陈向北同志。你自己知道答案就不要问我了,你爸就是没把你们当人还想让你们帮忙做事,所以这么多年没有撕下这伪善的面具,让你们以为他是个好父亲。
我说的很明白了,你家的事情我不想掺和,我觉得很麻烦。你要是想找我打听消息,以后尽管带着钱来。如果还是像今天这样想让我帮你说话,那我是拒绝的。”
潘美委屈道:“你也瞧不起我,瞧不起我家, 所以不想跟我交朋友吗?可我家这样,也不是我愿意的。”
陈向北:“我没有瞧不起你,我这是做生意,不是来交朋友的。一码归一码的事情,如果来找我的人各个都要我跟他们做朋友,我一个人哪里做的过来。我先走了,你也快点回去吧。”
陈向北走的飞快,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他就知道,一般前面不调查清楚的,后面肯定有是非,他赚不到钱浪费了时间不说,有可能还会被拖进这些事情里,莫名其妙变成当事人之一。
那他真的要亏惨了。
陈向北此刻,一点都不想再见到潘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