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样,wallace的身份比较特殊,保镖是必须要留下的,里面的这几位,我等会给他们的头说让回去。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用wallace的手机给我或者一个叫宁远的发信息。也可以直接找外面的保镖。”
“好的,您放心。”
“那现在我让琴姐把药什么的给你交代一下,然后就走?”
“嗯,好。”
肖凯其实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是转念一想,这是他们小俩口的事,不管怎样蓝梓灵今天上了自己的套也算是不容易,她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傻。看着她在厨房熟练的为他做着吃的,肖凯把那几个老宅的佣人带走了。
好容易这偌大的房子就剩他们两个人了,蓝梓灵悄悄走到最里面的那间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从缝隙里看着他睡着的样子,比那天还憔悴,她默默退出来。
曾经不知道自己煎过多少次药,那些苦苦的味道她不想他再尝。蓝梓灵看了药方,把刚才煮好的药又用蒸箱蒸热,厨房倒是什么都有,药方里很多去心火的药,没猜错的话他的嘴里应该长了很多血泡,其实有钱又怎么样,即使佣人成堆,他不说他们不敢问最后还是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深深叹了口气,找出面粉和了面,很快又切了一个冬梨,拌着蜂蜜放到笼屉里,不一会用托盘托着两个小碗走进凌睿的房间。
凌睿已经醒了,似乎这几天自己就像快死了,总是一闭眼就是噩梦连连,开始他不敢闭眼,到后来好像一直是半梦半醒的,期间他知道每天吴阿姨都会给他扎液体,他们慌乱的说话他也能听到一些,可是都是片段,好像一直无法拼凑的片段。和十一年前不一样,那时他割腕时连疼都感觉不到,一刀一刀的想把和她生与死之间的沟壑填平,那么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只是为什么什么方法都死不了呢?是为了现在的重逢吗?只是从相遇到现在,两个月了,他还是把她推的更远了……现在想念、期盼、等待……他只想就这样躺着什么都不想,或许有一天她突然知道自己就是她一直在等的凌睿,那么她来时只需要敞开自己的胸膛就可以了,就像十五年前一样,他的胸膛是她最温暖的港湾……
听到开门声,凌睿望着天色暗沉的窗外,“我不饿,也不想吃药,出去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