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日子周北城与沈书意的点点滴滴,被按插过去的佣人都跟司赫矜汇报过了。
周北城这种外热内冷的人,对所有都多加防备。
唯独对沈书意有中病态的依赖。
虽然外人看不出,在外人眼里只是正常的沟通,但是只有他知道,周北城能走出这步,就已经是他看到过的极限了。
就连生日宴都带沈书意过来。
打着生活助理的幌子,将她留在他身边,无非也是依赖她在他身边的感觉。
所以今天他必须带走沈书意。
司赫矜的问题,让周北城微怔了下,随即爽朗一笑:“那我们都惨了。”
花衬衣听不太懂他们的对话,接话道:“是挺惨的,沈小姐都把病传染给北城了。”
“病?什么病?”司赫矜好看的眉骨紧拧看向沈书意,寒潭般的眸子射出冰刀般的目光。
沈书意没想到一句震慑那些女人的玩笑话,变成了刺向自己的回旋镖。
“就是脏病啊!”
沈书意抿了口酒正酝酿着怎么开口,花衬衣已经抢答了。
“沈小姐把脏病传染给了北城,给那群女人吓死了,没看到今天都没女人围着北城了。”
周北城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窘迫,反而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窃喜。
他喝了口香槟,觑了一眼司赫矜,讪笑道:“对啊,司赫矜,这是我俩专有的病,你最好躲远点。”
“咳咳咳”沈书意差点被周北城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