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辰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怀里沉睡的温念，蹙了蹙眉，换了个睡姿。
季凌辰不悦地接通电话。
季老太强势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现在回一趟季公馆，有事跟你商量。”
末了，她又加上一句。
“把温念一起带上。”
季老太毕竟是季凌辰的亲奶奶，她只要不太过分，季凌辰一般不会忤逆她。
而且，他也有事要跟老太太说。
他声音冷沉：“好。”
挂了电话，发现温念正睁着惺忪的双眼望着他。
季凌辰目光柔和了下来，声音温柔：“吵醒你了？”
温念眨巴着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
“老太太叫我们回去？”
“嗯。你想去吗？”
温念大概知道老太太要找季凌辰说什么事，她正好去看看热闹。
她眼睛微弯：“好。”
-
季公馆。
气压低沉。
季老太面色不虞地坐在沙发上。
季凌霄和季雨萱站在她对面不远的地方，恭敬地垂着头。
章兰看了看老太太的脸色，低眉顺眼地端了杯茶过去。
“妈，您喝茶。”
季老太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重重地在茶几上一拍。
“瞧你教出来的好儿女！”
“这次真是把季家的脸丢尽了！”
说完，因为太激动，她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章兰连忙上前给她顺气，一脸苦相。
“妈，您别气坏了身体，是我没教好孩子，您别怪他们。”
季凌霄看着母亲卑微讨好老太太的样子，垂在身侧的双拳暗自紧握。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奶奶，是我的错，不怪我妈，您罚我吧。”
季凌霄比季凌辰听话，老太太对这个孙子还是疼爱的。
见他主动认错，气消了一半。
她叹了口气：“起来吧。”
说完，又把目光转向了季雨萱，声音明显比对季凌霄严厉。
“要说有错，错得最离谱的是季雨萱！”
季雨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