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聿把手机扔向中控台,抽出一支烟点上。
车厢内很快弥漫出呛人的烟雾。
云里看着这条消息忽然间有点委屈,他不问问其他的吗?
她撇了撇嘴角,还是忍住了。
邓婷出来,“好好怎么坐在这里?快进去吧!”
云里点头,起身回了病房,她今天晚上和邓婷睡一张床。
母女俩很多年没一起睡了,没想到再次一起睡会是这种情形下。
江州,‘零酒’一家清吧。
江时聿面前已经喝光了一瓶白兰地和一瓶龙舌兰,一瓶威士忌。
他眼神清明,压着一股劲儿,身上戾气太重让许多想上前搭讪的女生都止步不前。
老板见他不要命的喝,过去夺过他的酒杯,“你他妈不要命了?”
江时聿脖子红得不行,青筋暴起看着极为恐怖。
江时聿单手撑着额头没有还嘴,也没有继续喝,只是闭着眼睛,手腕上的黑色手链上的珠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幽深。
“发生什么了?你倒是说啊?不说憋在心里成这鬼样子。”
老板被气得不行,一来他这里就是哐哐哐的喝,不要命的喝,他还要做生意,别人看见他坐在这里不像个善茬都不敢喝了。
整个吧台就他一个人独占,别人都不敢靠近。
他脑子浑浑噩噩的,他只穿了一件t恤,身上却滚烫得不行。
他出声却带着哽咽,磁性的嗓音里带着不甘,一字一句说:“我要失去她了。”
老板一听愣住了,他可从来没见过江时聿这样。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粗壮的男人出现把江时聿带走了。
那个女人老板认识,江时聿母亲的秘书。
云里在家里待了五天,云正催着她赶紧回学校。
而且家里请了护工不需要她在这里帮忙。
云里只能坐上飞机回到京市。
这几天江时聿很少回她消息,这让她感到了浓浓的不安。
她有打电话给他,但他不接,面对她的问题也是不回答。
直接混过去。
这让云里心里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