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我们打麻将吧!”秦念哲喊她。
云里摇了摇头,“我不会打麻将你们玩。”
舒然补上云里的空位,云里拉了椅子过来坐在舒然旁边看他们打牌。
麻将三缺一,舒然妈妈补上了。
舒然妈妈打麻将很厉害,她脸上的笑就没变过,乐得不行。
快零点时,几人下去放烟花。
烟花伴随着最后几秒冲上黑夜,嘭一声绽放,五光十色。
云里仰头看着,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睛,秦念哲给秦念初打了电话。
秦念初在参加跨年晚会所以来不了。
他把手机给云里,“念初,新年快乐,你那边怎么样?”
秦念初在观众席猫着身子悄咪咪打电话,“新年快乐里里,我这边快结束了,我在不在都没什么影响。”
念初咖位不大,没什么影响力,走走过场而已。
“秦念哲那家伙把江时聿给带过去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云里走到了另一边打电话,盯着昏暗的草丛。
“能有什么事?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放下了。”
和秦念初聊了一会儿后挂了电话,她走回去发现舒然和程洲又不见了。
她没去找,他们俩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好好解决吧!
回到屋里大家开了酒。
云里没喝,她怕失态,坐在那里听几人讲话。
余梦正在吐苦水,说某个导演不懂舞蹈瞎指挥,拍出来的效果简直像颗老鼠屎。
时间过得好快,大家都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亮,早已不是学生时代吐槽上早功好痛苦,学校食堂涨价了,某个同学没素质。
现在聊的都是工作,工资,人际关系,上司,社会变化,还有婚姻大事。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这圈人里大家都二十七八了,但都没一个人结婚。
余梦喝得有点多话也多了起来。
“你们说我们这些人里谁会最早结婚?”
秦念哲说,“不知道,反正聿哥肯定是最后一个。”
余梦几人都不待见江时聿要不是今天特殊日子他们都直接把他赶出去了。
余梦切了一声,“不包括他。”
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