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看出来了他们俩人之间的气氛很古怪,他笑了,闹别扭呢!
江时聿勾唇乐了,“一个人就敢在异国他乡喝酒,你胆儿变这么大了?”
云里没看他,不搭话,又要了新的酒。
江时聿直接捞过高脚凳坐下。
比毅力。
俩人从天亮坐到天黑,调酒师和江时聿聊了起来。
调酒师非常好奇俩人的关系但江时聿狡猾得很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就是不明说。
调酒师感觉和江时聿聊天的感觉太棒了。
很有趣。
云里断断续续喝着,酒量不是一般的好,眼神清明,只是脸红扑扑的。
她思绪放远,一直脑海里过了一遍今天演出的动作,表情,情感的流出,越想越不满意今天的演出。
也就不知不觉喝得多了些。
她一倒酒,刚倒满江时聿就顺手捞过来倒进空杯子里,然后杯里只剩那么一点给她喝。
云里气得骂了他两句,江时聿面不改色甚至眼神都没给一个,游刃有余的和调酒师交谈,让云里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只能挪个位置,但他锲而不舍跟上,云里无语不再搭理他。
调酒师瞥了一眼一排倒满的酒杯,有些怜惜:“兄弟,太浪费了。”
江时聿说:“劳烦您帮我装起来。”
调酒师一副了然的模样,“幸好我结婚了,要不然真受不了。”
云里听不太懂,脑子也晕乎乎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她歪着头一点一点喝下去。
云里上了一次厕所肚子胀胀的得到了疏解,她洗手时吐了一次,漱完口出来江时聿在门口等,把围巾给她围上然后带着她离开。
云里死活不走,江时聿便强势带她出去,并威胁,“想要我抱着你走?”
云里握紧了拳头,气得牙紧紧咬住,愤怒的甩开他的手自己走。
雪变大了,很难打到车,好在这里离酒店不是很远。
云里走路飘飘的,江时聿紧紧攥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摔倒。
走累了云里不想再走,她原地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