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一下吗?”嗓音低沉,看似询问。
他眸色深了些,没等云里同意就缓缓低下头,云里吓得双手捂住他的嘴,“不行。”
她使劲推他,威胁道:“你敢亲我,我就吐你一身。”
江时聿眼眸死死锁住她,极强的侵占性,拿下她的手,咬着字:“可以。”
他是个狂野的人,并不怕云里的威胁反而喜欢。
下巴被抬起,吻落下,强烈又急切,她轻轻皱着眉,抗拒着,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多了一层厚衣服阻隔感受不到他的强硬。
滴一声,身后的门开了。
不好的预感袭来,她被挤进漆黑的房间里。
门被他用脚往后踹了一下嘭一声关上。
身上碍事的羽绒服被他丝滑的拉下拉链,他迫切的想要感受她真实的体温。
她穿着连体的针织长裙,外面套了一件蓝色高领毛衣,手伸进毛衣里,针织长裙紧贴着她的身体,这里是离她体温最近的地方。
毛衣也没能幸免,云里本来就走路飘飘的,被他推搡着双脚乱得打在一起险些摔倒,他干脆将她拎了起来和自己一个高度。
他撬开唇齿勾着,搅着,吸着,俩人的呼吸在黑暗中尤为响亮。
云里感觉要呼吸不过来了,使劲儿拍打他的肩膀,她的劲儿大,江时聿吃痛得皱眉。
直到被压在沙发上,云里有了一瞬的空隙大口呼吸着。
江时聿望着她,黑暗中感官都无限放大,他看见了她湿漉漉的眼睛。
忽然间想起她在台上那娇媚的样子,喉结压抑着滚动两下,松开她。
禁锢消失,云里恼怒,脑子更晕了,甩了甩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伸手掐他手背上的肉。
江时聿目光重重的落在她身上,没吭声就这样受着。
云里还不解气,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江时聿被打得头偏过去,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巴掌声在安静又空荡的屋子里格外响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了御寒的衣服只剩一件贴身的针织长裙,身上打起了冷颤。
江时聿默默的去捡起衣服准备给她披上,云里气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