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有多大。
那股力量势不可挡的侵蚀过来,如铜墙铁壁,任她刮破了皮肉也撼动不了。
除非有武器,可女孩子是不具备危险性的武器,全身上下都是弱点。
在警局云里冷静做完笔录,全程都没有情绪崩溃,程洲送她们俩去舒然住的地方,到了之后云里再也支撑不住滑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哭起来。
舒然抱住她在门口安抚了许久,程洲没进去,他给江时聿打了电话过去。
那边没接。
程洲皱眉给他发了消息。
云里和舒然躺在一张床上,她时刻处于紧绷状态,从前只是睡不着,现在是艰难入睡后又被吓醒。
舒然很担心,陪了她一晚上。
第二天,云里请了假,暂停了手上的工作,她热爱工作大于一切,可是如今她清楚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工作不了。
强行工作只会让自己受伤,将来便很难继续舞蹈演员这条路。
江时聿开了一晚上的会,忙碌到天亮,直到他坐上车准备回去休息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疲惫的神态顿时变了,那双桃花眼在高强度工作下变得猩红此刻阴鸷笼罩,让那红变得尤为恐怖。
他打开了程洲发来的监控视频,画面里周围环境有些暗但上面的两个人影很清楚,云里被他拖着攥进去,这一幕强烈的刺激到了他,手指用力到发白。
随后画面一转云里被重重摔在墙上,如此暴力的行为让人看了都为之心颤。
江时聿的心很痛,像被一把尖锐的匕首一刀一刀插进去,痛得不能呼吸。
车厢内的温度下降,司机在前面开车都下意识冷得打颤,低气压压得人不敢大口呼吸。
他给人打了电话,“端了他。”
赵墨然在里面待了几天就出来了。
他出来时趾高气昂,但下一秒就被人套了麻袋。
警察局旁边的小巷里,麻袋拿开,他嚷嚷着,“谁……”话没说完整脸上就挨了一拳。
牙被打掉两颗,疼得他感觉骨头断了,碗口粗的铁棍挥在他身上,不死也得骨折。
“痛吗?老子比你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