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担心了这么多年云里内心愧疚又痛苦。
她回到床上拿出手机给医生发了消息。
她一直靠药物治疗很少去主治医生那里,现在她想快点好起来。
这几天邓婷和云正陪在她身边让她情绪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她慢慢恢复工作,下了班爸爸来接,剧院里的同事都羡慕云里这么大了爸爸还会像小时候一样接她回家。
一直到过年,云里要参加春晚不能回家过年,邓婷和云正也不打算回江州过年了,就在京市过,等她演出一结束就接她回家吃团圆饭。
这些日子云里也想明白了,她想重新开始,但有些事她想问清楚,要不然她安不了心。
年后,邓婷的工作不能再拖了,她必须得回去,云正打算在京市照顾云里。
云里拒绝了,让他和妈妈回江州,她就住在舒然家里,有舒然在邓婷和云正自然是放心的。
在复工前她去了一趟国外。
在巴黎街头随便进了一家酒吧。
这次她没要最烈的酒,喝着普通的鸡尾酒,度数不大,壮胆刚好。
她一直坐到晚上,来喝酒的人越来越多,但这是家清吧没那么吵闹。
她喝了一杯接一杯,手里的酒杯忽然间被人夺了过去。
她没看过去,淡淡垂下眼皮,终于舍得出来了。
云里眼神清明,结账没管旁边的人走了出去,脚步踩得极稳没一点醉的样子。
他挑了挑眉,故意引他出来呢!
江时聿跟上,回到酒店,云里按着电梯等他进来,没问他是几楼直接按下九楼。
到了九楼,云里拿出房卡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走进去门没关,江时聿在后面跟上,进去后把门关上。
云里转身此时此刻是最好的谈话状态。
气氛有些紧张,江时聿走近一步开口:“知道我在,故意的?”
云里往后退一步,面色冷静,眼神冷淡疏离,直直的望着他。
“赵墨然是你举报的。”不是询问是肯定。
“你为什么这么做?”她知道答案却固执的想要从他嘴里知道。
“腌臜事做太多,看他不顺眼。”他语气一如既往的散漫,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