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师和贺霖承走了,云里转身往反方向去坐地铁。
江时聿目光放在她身上,她穿着白色t恤外面套了一件天蓝色外套,穿着高腰牛仔裤,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又瘦了。
脖颈雪白,扎着高马尾几个碎发扑在上面,她气质清冷装扮很纯,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冷。
他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再前进一步,“云里,我有话想和你说。”他嗓子有些哑,身上的烟味很重。
云里蹙眉,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给人的感觉很压抑。
她抽回手,眼神冷静再也没有了从前看向他时甜蜜蜜明晃晃的笑意。
他再次想起了那句话,心不由自主的火辣刺痛起来。
“江先生,我们没有话可以说。”
此刻已经很晚了,剧院门口很冷清,只有保安在保安亭里坐着,眼睛开始往这边看。
路过的车压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在他耳中很吵,他呼吸一滞,发不出声来。
他眼底席卷着浓厚的情绪,紧紧握住她的肩膀:“怎么就没话可以说了?”他声音含有戾气,厚重的不甘就像塞满水的海绵堵在他心口。
“以前我们无话不谈,就算一天过去得很平淡,我们……”
“需要我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八年了吗?”云里打断,语气是无比的冷静漠然。
“以前早就过去了 何必揪着不放。”
云里其实很固执,认定的事情就会死磕,直到成功为止。
比如她小时候云正带她学舞蹈,她从三岁半开始学一直到九岁时她开始出现瓶颈。
技巧做不好,她就拼命的练,哪个做不好就练哪个,就算练到哭,练到情绪崩溃她也是一边哭一边练从来不会说要放弃。
有一次练平转把自己给练到吐,一整天都没胃口吃饭。
晕头转向,看什么东西都感觉在转圈圈。
诸如此类包括练舞感,练软开,即兴等。
上了附中后,她的目标是上京舞,六年,日日都在为考上京舞做准备,小艺考是很残酷的,比她厉害的人太多,全国各地,那么多舞蹈生在做准备。
为了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