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扎了蓬松的丸子头,细碎的头发在后脖颈上落下来,毛绒绒的,刘海挽到耳后,干净简约。
蓝色格子衬衫,高腰牛仔裤背着白色小皮包,下电梯走出去,外面出了点太阳很温暖。
走出小区,她低头给舒然发消息:【我现在出发,你别忘记时间。】
耳边传来一声急切的狗叫,云里神经下意识紧绷看过去。
眼里的紧张消失,有些错愕。
局长兴奋的在原地蹦哒,身后牵着它的江时聿使劲儿勒紧牵引绳,怕它扑过去。
云里对着局长笑了笑,不打算过去,局长突然呜咽着,变得恹恹的,好像是哭了。
它停下蹦哒,焦急的走来走去,江时聿弯腰摸了摸狗头,牵着它走过来,没靠太近。
局长更难过的朝云里呜咽,大有一种你‘抛夫弃子’的控诉。
云里有些无措,伸手轻轻摸了摸局长的头,“你怎么了?”
“它想你了。”
“在家里闹了好几天。”江时聿说,他嗓子格外哑,还咳嗽了几声。
云里抿了抿唇,蹲下身摸了摸局长的耳朵,它太可爱了又乖得不行,云里心软了下去,打算陪它说两句话:“你要是想我了,我可以和你打视频。”
这句话说出来她一顿,狗没有手机,有手机的是它主人。
她又换句话,“你可以看我照片。”
江时聿在一旁说:“照片它看了八年,看腻了。”
局长想舔云里的手,它忍住了,只是用鼻子去蹭她的手,云里怕狗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下意识缩回手。
她这个举动让局长更伤心了,哼唧几声趴在地上哭了出来。
眼泪挂在眼角煞是可怜。
云里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嫌你的意思。”
“你别哭了。”云里眉头轻轻皱起,安抚的摸摸它的头。
江时聿又咳嗽了两声,手握拳抵在唇边,脸色也有些难看。
他嗓音更加嘶哑,看着像病入膏肓一般:“我最近要出差,能麻烦你帮我照看局长吗?”
云里从始至终都没看他,也没搭理他的话,这次却犯了难。
她没养过小动物,她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