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发高烧等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快四十度了。
前任团长第一时间赶去医院,但不是为了看望她,而是来威胁她不准将这件事说出去。
她刚进剧院半年就开始遭到霸凌,长达两年的霸凌让她在心理和身体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害。
她多次向团长寻求帮助,但他根本不理会,就算有副团长的撑腰依旧没有用,她和大家待得时间最多,副团长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是导致她抑郁症严重的导火索,她被压迫了很久很久,她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了,但她仍旧不服输,她要一条路走到黑,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走出困境。
所以团长的威胁她不会屈服。
当时她收到了人生第一个巴掌。
当时那种震撼的感觉很不真实,她有些不相信,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打过她。
“你听不懂好话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信不信我让你在这个行业里待不下去?”
她情绪有些失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好啊!那就看看最后是谁过不下去?”
她很快出院,她和爸妈说了这件事,她在寻求家里的帮助。
云正混了这么多年没有人脉是不可能的。
他当即就联系了所有能联系上的人。
但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得到帮助。
云正让她先回家避避风头,云里拒绝了。
她说只有自己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 才能灭了他们的嚣张。
她并不是孤身作战,有副团长和贺学长在她身边,有好友的支持,她身上随时准备了防狼喷雾,辣椒水,还有录音器。
她不相信任何人的话。
她现在都还记得,五月八号那天晚上,她那个时候在京市还没有房子,租的房,很小的合租房。
三人合租,她从单位下班回家坐地铁要坐两个小时,到了之后还要坐公交,下了公交有一段距离她需要走过去。
那里的小区全是合租房,她回家有点晚了,通往小区的一条街很黑没有路灯,她每天晚上都要和舒然打电话才敢走。
她那天很正常的和舒然说话往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