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痛苦,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压抑。
商蓓蓓也擦了眼角的眼泪,她抽了张纸递给她,“对不起,现在才告诉你这些。”
“不怪你。”云里哽咽着接过纸巾。
“还有吗?我想知道全部。”她眼眶湿漉漉的,满是悲伤。
商蓓蓓仔细想了想,“你之前遭遇职场霸凌也是他解决的。”
云里点头:“我知道。”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证据的吗?当时的团长背后势力很大。”
“要动他,整个京市的舞蹈圈都要更新换代。”
云里知道一点,当时他被抓后很多领导都换了。
“江时聿在京市没有这方面的人脉,他去求来的,他求时依,也就是他亲生母亲,求她帮忙,时依当时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如果出手一定会被时老头注意到。”
江时聿得到消息时他正在参与一场特别重要的比赛,他顾不得比赛直接走了。
他的导师挽留,他说,对不起,我得赶回去。
他买了最近的航班飞回去,飞机上十几个小时他难以入眠,眉心蹙着,心口疼得厉害。
他在上飞机前给时依打了电话。
“几天前的事你为什么不说?她被欺负了将近两年你又为什么不告诉我?”
相比他的崩溃时依却很冷静,“告诉你,你又能怎么办?你别忘了,你就算出现也解决不了,职场上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举报也只能批评两句,能解决什么?”
江时聿气得整个胸腔都是疼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每次去见她,她都是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
他开始懊悔,也在痛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
“所以你就纵容事态发展,你答应了我什么?说好了会保她安全,你没有做到。”
江时聿气愤得挂了电话。
下了飞机他打开手机,看到最新一条消息。
【云里险些被绑架】,这条消息瞬间让他气血上冲,那双熬红的眼此刻阴鸷笼罩着。
时依立刻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冷静一下。
江时聿冷静不了,亲自带人找到了那两个男人。
断了其中一个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