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招惹,我家好好都要碎了。”舒然难得声音哽咽,程洲听着也不太开心。
“好,我现在就去,你俩别一起抱头哭,怪可怜的。”
舒然挂了电话,云里宠溺笑笑,“你真好。”
舒然哼了一声,眼睛还是红红的,“谁让我是你好姐妹。”
“以后不许再为他哭了,他不值得。”
云里笑笑点头。
程洲驱车来到香院壹号,他来到十九楼,门没关,他走进去,里面漆黑一片,还有一股浓烈且呛人的烟味。
他打开灯,里面传来一声轻啧。
程洲走过去,江时聿死气沉沉的坐在沙发上,用手挡住眼睛,被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江时聿看过去,见是程洲,他冷着脸收回目光,继续抽了一口。
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裤子上和地上不少烟灰掉在上面。
看着他这副邋遢样儿程洲有些嫌弃,离他有些远。
“看我笑话?”
程洲穿着黑色大衣里面穿着黑色西装,一看就是刚从公司出来就来了这里。
“我受人之托来揍你。”
江时聿只是扯了扯嘴角,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来吧!”
程洲看着他笑了笑还是过去了,揪住他的衣领揍了他一拳。
他没哼一声,轻哂:“没吃饭吗?”
程洲眼神一沉,又加大了力度,嘴角渗出血来,他扯了扯发疼的嘴角,越疼越加大嘴角的弧度。
他清楚的感受这抹疼痛。
他该的。
程洲见他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像条死鱼瞬间没了打他的兴趣。
他倒是宁愿他跳起来和他痛痛快快打一场,也好过像现在这样,他会以为自己在欺负弱小。
道德上过意不去。
他松开他的衣领在他旁边坐下,也点上一根烟。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修长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抽第二口才道:“云里喜欢你很多年了,我记得是很小很小的时候。”
“好像是十五岁,也好像是十四,有点记不清了。”
江时聿黯淡无光的眼睛忽然怔愣,他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翻涌。
他看向程洲,程洲见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