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夏晚歌看到没人跟自己同路，她还小小开心了一瞬，觉得自己肯定最快了，但是越等越不对劲，除了正常的出租车，她几乎都没有看到鬼的影子，就在她想着要不干脆鼓动陆秋去发展阴间的网约车时，正好看见了路过的牛头马面，她连忙小跑过去，趁对方没反应过来，她就在插好了香，倒了酒，这才问出了为什么没有车出没。
原来是午夜开出租车的那群鬼知道他们今天有玄学比试，所以今天全都休息，不营业了。
夏晚歌：“”
消息都这么灵通的么？
牛头抽着香道：“这些都是私营的，手脚不干净的，玄学比试鱼龙混杂，万一招惹到了不能惹的，被硬逼着当交通工具到处开车，不仅赚不到好处还有魂飞魄散的风险，大家这几天都不会出来的。”
旁边的马面道：“去路上坐公交车吧，人家夹在阴阳之间的灰色地带，轻易不停运的，慢是慢了点，但好歹能到，总比你用脚跑的快。”
夏晚歌想了想，这确实，她要是用脚跑，跑断了都可能只能掐着点回去。
“哎，对了。”牛头突然道，“我看你身上沾染了些紫气，上次在医院看到的那个推着紫薇帝王命的人是你吧？”
夏晚歌摸了摸鼻子，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她问道：“怎么了？”
“他怎么还没死呢。”马面道，“我们当时都跟上面的人聊过了，觉得他快了，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没死呢。”
夏晚歌：“你们这么急着让他死是？”
“很久没接过帝王命了。”牛头道，“这不是想着没多久就能接到了，还去复习了一遍仪式，下一个帝王命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所以这个要搞得隆重一些。”
“哎，你身上的功德光又厚重了不少。”马面扫了眼夏晚歌，“以前过了考试都来炫耀，现在不常见你来了？”
夏晚歌抿了抿唇。
因为有了可以炫耀的人。
“那个”夏晚歌指了指自己，“那个人，我现在罩着呢。”
“你罩着？”牛头马面瞬间凑近了夏晚歌一些。
夏晚歌看着面前的两个大脑袋，稍微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