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年的事情被家族内部压了下来,只有一些和外城李家亲近的人才晓得殷昶就是李清研出轨的对象,但他们知道的信息也仅限于此,具体的内情一概不知。
既然是李清研出轨在先,殷昶固然有错,可错不只在他一个人身上。
李曦年却在见到自己亲生父亲的时候,对对方重拳出击。
“哎,都说这小子缺乏规矩,我看不只是缺规矩,他还缺根筋!”
“殷先生在京城势力浩大,只要这小子服个软,叫一声爹,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几辈子都不用愁了!”
“就是,当年要不是他母亲红杏出墙,设计勾引殷先生,怎么会有他呢?”
“这下他惹得麻烦大了,就看殷先生愿不愿意谅解,如果不愿意,这小子高低得进去蹲一阵子!”
“不知道李清研见到这一幕会有何感想!”
“呵呵,只怕她还没断念想,奢望着能跟殷先生再续前缘,否则她怎么会突然回来参加李成德的葬礼?”
“说的有道理!”
……
这些话一字不差的被李曦年听了进去。
他揪着殷昶的领子,最后狠狠地挥了一拳过去,这才将人松开,用沾满猩红的手指向周围的每一个宾客。
“说啊,继续说!”
“正好老子还嫌这两个玩意不够练手的呢!”
此话一出。
只听周围传来一阵阵尴尬的咳嗽声。
刚才交头接耳的宾客,这会儿正想办法躲避他锋利的眼神。
李成民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李懿和殷昶已经倒地不起了。
他大喘着气,脸色骇然的来到李曦年面前,颤抖着伸出手说道:“小子,你别再做傻事了,适可而止吧!”
“这话你应该对李懿说才对!”
李曦年低头撇了眼昏厥的李懿,又讥讽道:“等他醒来再说吧!”
不管周围人是什么眼神。
李曦年转过身,忽然注意到通往地下室的门,他冷冷道:“把李懿给我关进地下室,另一个……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