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你一杯!”
“俺也一样!”
大伙情绪激荡,是越聊越热烈。
“他们是不是喝嗨了啊。”坐小孩那桌的陈冉竹撑着下巴,觉得自己略显平静的情绪和旁边人格格不入。
“他们这次喝的度数比较高所以可能……”扎克讪笑。
“已经醉了是吗,切,看来他们的酒量也不怎么样嘛。”小陈对自己不能喝酒一事从来就没有服气过。
“嗯要是你喝的话你现在可能已经在去找那位院长解开封印的路上了。”扎克无情道。
“……那是我执行力强。”陈冉竹喝下杯里最后一口牛奶。
——
第二天一早,把大伙吵醒的不是窗外的鸟鸣,而是一段美妙的旋律。
“噔↗噔↘蹬↗蹬↘——噔↘噔↗噔↘噔↗——”
“我草上课铃怎么就响了没听到起床铃啊!”程莫己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眯着暂时没加载出清晰画面的眼睛,慌乱往旁边摸索。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摸索什么,反正就是得摸。
……等下。
好像不对劲。
逐渐恢复思考能力的小程抬头,对上了小陈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啧啧也上了两年大学了怎么听到这铃声还是这反应”
“废话。”程莫己抓抓头发,“刻死在dna里了。”
“人家松源怎么就没刻——”小陈把目光投向一直安静无声的角落。
只见徐松源在叠成豆腐块的被子旁边坐得笔直,但表情明显是还没缓过来的样子。
“……我去找清颜了,你们抓紧缓冲一下,拜拜。”小陈火速溜gai。
“我们今晚合伙做掉她吧太烦人了。”程莫己发出邀请。
“好啊你主谋我从犯。”徐松源知道怎样会被判得轻一点。
“你也不是好东西。”
叮叮咣咣一阵鸡飞狗跳,四人好不容易洗漱一番,才吃上佩姬做的爱心早餐——两块面包片夹芝士。
“哦,对了,你们昨晚说要赌一把去接委托,去看个究竟。”陈冉竹快速啃完面包,拍了拍手,“还说如果完不成委托的话就帮我付那500金币,哦,还说要v我5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