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一想了想:“能进科考船安保组的,都是层层选拔上来的精英。而我一个关系户,才刚上大学,却成为安保组的一员,被安排在最好的舱层,有独立的房间,换我是他们,也肯定心有不满。所以,不怪他们。”
赵勐深吸一口,火线逼近烟头才停下,鼻孔中涌出浓呛的烟雾,道:“什么关系户?你的实力,我还不清楚?小时候…我记得你才这么一点高吧?我在老槐树下练武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哼哼哈哈的一起挥动小拳头,师父可是说,我的天赋最多也就到你膝盖。”
李唯一笑道:“师父他老人家那张嘴有多夸张,你又不是不知道?”
“少来!两年前我回山跟你切磋,就已经不是你对手。十七岁、十八岁这两年,正是体格和血气猛长的阶段,你看我现在还敢主动提交手吗?”赵勐道。
在武术拳脚上,李唯一当然有极大自信,但想到师父曾说过的“武道,武道,只余武,不存道。到这个时代,连武都快没了”,心中那股自信不免有些受挫。
唯有萦绕在脑海中的武道追求和超凡梦想,不仅没有消减,反而越发强烈。
他定要在这个武道被遗弃的时代练出些名堂来。
想了很久,李唯一道:“我进安保组,始终是不合规矩的。师兄,你就别去为难他们了,我自己能解决。”
“你…”
赵勐知道自己这个师弟从小在山上长大,在学校也是好好学生,心地太善良,不懂人心险恶,于是耐心讲道:“你是我特招进来的,就算你不是我师弟,你的实力也完全合规。这就是规矩!”
“下次谢进他们再找你麻烦,不用隐忍,直接教训就是。”
赵勐又道:“说起来,此事跟我也有一些关系,在竞争大副时,和谢天殊闹了不小的矛盾,这背后多半是他撺掇的。”
谢天殊是此艘科考船的二副,负责船上的安保和医疗等。
一位科考队员快步跑过来:“勐哥,船长那边有紧急的事,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你的事,我跟船长提过。你甚至都不用把自己当成安保组的一员,就当是出来旅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