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下意识看向魏月昭,可她却是始终毫无波澜。
就算额间血流如注,她还是如此。
魏姝又咳了起来,面色惨白,顿时全家人都围住了她。
就算是给她包扎伤口的医官,也被叫去查看魏姝了。
魏月昭此时就如同一个透明人,无人在意。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魏瑾看她要走,顿时大喝一声:“魏月昭,若你以后再耍这些把戏就滚出魏府!”
魏月昭停下身形,抹了把额间的血,“我不明白,我耍了什么把戏。”
他向她走来,眸中带着厌恶。
“那院子对阿姝心疾有助,你逼她走到底安的什么心?”
“真是蛇蝎心肠!一点都不像我魏家人!”
魏瑾面上的肉仿佛都在抖动,似乎真的对她深恶痛绝。
可魏月昭却满脸平淡,连眼神都毫无波澜。
他心中哽着一口气,咽不下去,发泄不出来。
心中积攒的怒意一瞬爆发,他一脚就踹了过去。
正中心口。
一片惊呼。
魏月昭撑着身子起来,额上血流如注染满半张脸。
她喉间翻涌,喷出一口血,被染红的唇妖冶至极。
“你怎么不死在大狱?早知如此,我情愿从未有你这个妹妹!”
话说出口,周间一静,魏瑾张了张口,咽中哑声。
听此言,她突然笑了出来。
从未有过她这个妹妹?
魏月昭咽下血沫,笑容愈盛。
快了,婚约上的时间,就快到了。
他很快,就会实现这个愿望了。
不顾秦毓的劝说,魏瑾将月昭禁足房中整整七日。
魏月昭可以出门那日是个阴天,下了一夜的大雪化去,寒风刺骨。
她要回她的院子去取回属于她的东西,那里有很重要的东西。
她走的极慢,魏瑾那一脚太狠,此刻心口处还隐隐发疼。
月拱桥上魏姝和丫鬟在戏鱼撒雪,她走至桥边时,一捧雪砸呼在她的脸上。
冰冷的雪水顺着脖子流下去,魏月昭冷得一激灵。
可她此刻却顾不得冷,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