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二姑娘身上,可真多秘密。”
魏月昭忽而笑出来,她感受到刚刚一霎那间的杀意了。
她尚不能断定谢珏的意思,他心机深沉,她猜不透。
“能做世子夫人,也是我的福气。”她甜甜一笑。
“若你能做得稳,倒真是你的福气了。”
他靠坐上椅,目光明明灭灭,终于扬唇道:“本世子平生最不喜管闲事,可我这次还真想知道,你在皇家禁地看到了什么?”
魏月昭眸光微冷,片刻后也笑了。
“世子难道不知,闯入禁地的是魏姝,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她还是不相信他。
虽她心中有所猜测,可终究还未被证实。
现下她能做的,只能是等。
谢珏斜眸看向她,眸光看向她的手,昔日的割伤已结痂,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闺中女儿多是娇弱不堪,这魏二姑娘倒是忍得了痛。
他从怀中掏出一瓶东西扔过去,
“这么丑的疤痕,看着烦心。”
魏月昭接过,这药瓶上印有宫内的标记,这是宫里的药。
再抬头时已不见人影。
谢珏是习武之人,自然来去悄无声息。
门外的大白吠叫了几声,白寻跟上他的脚步。
昨夜探子来报二姑娘受了寒发高热,府医却全守在大姑娘房前。
世子本来都睡下了,硬是进了趟宫连夜向陛下汇报案子进度。
顺便…拿了些药。
“世子昨夜进宫就为了拿这几瓶伤药?”白寻硬邦邦的问道。
谢珏停下脚步,黑暗中长身玉立。
白寻自顾自道:“不知二姑娘可领情?”
“……”
谢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