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竟想掐死她!
魏月昭不忍这气,一手掐上男子腰间的软肉,趁他缩手之时便整个人扑向他,另一手制在他的喉结处。
昏暗的空间内,两人温热的气息将空气考的炙热,暧昧又危险,魏月昭眼眸尤为清亮,紧紧盯着面前的人。
“一上来便掐人家的脖子,世子可真不礼貌。”
他的眉眼近在眼前,双唇轻抿,俊美无邪,一身锦袍已有些凌乱,腰带松松垮垮,空气中愕然有几分暧昧。
她面上似笑非笑,掌心滚烫,喉结突然上下滚动一番,魏月昭立时起身来。
表情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耳根微微有些发热,还好收的快。
差点便见色起意了。
“今日那小白脸本来想对付你,可却误打误撞认错了人,想来那手帕和花筏便是你的手笔吧。”谢珏摸了摸脖子,仰首靠了下去,整个人显得异常慵懒,“那张花筏暗纹茉莉,透着血气,你与他有仇?”
“花筏在手,厄命剜喉,真是个大手笔。”
魏月昭目光猝然一动,满身无动于衷,“活着招摇撞骗,陷害良女,不如死了痛快。”
她查过,那小白脸已在郾城住了十多年,擅于利用外表惹了一些姑娘的芳心,珠胎暗结,巧言令色,坑蒙拐骗,始乱终弃!
死了正好!
“本世子原先想,你如此做,是为了借刀杀人,解决此人。”谢珏笑容促狭,指尖摩挲,“后来又想,你要杀他,不必用此手段,茉莉花筏出,必有南诏蛊,你绕这么大圈子,便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魏月昭面容冷淡,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对于谢珏此人,魏月昭虽骂他千百遍,可却没有一句是攻击他那张脸的。
他生的极漂亮,一双桃花眼微微上翘,仿佛如冰雪覆盖原野,浑身又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俊美无邪。
最重要的是很聪明,只消一点,便能洞悉全程。
魏月昭道,“是也不是。”
谢珏侧首看向她:“若只是这些还不够,那便是魏姝私闯禁地,莫非南诏之蛊是在魏府?果然不简单。”
果然聪明!
她早前那段时日里便发现,整个魏府蛇虫鸟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