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昭心情颇好,闻言只仰首看了看,“你说笑了,我怎会介意?”
“若是妹妹挑中我选的,便是拿去了也没关系。”魏姝眸光微微一闪。
秦毓也跟着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介意不介意的。”
魏月昭嘴角含着笑,眼波流转,并不言语。
她指向荔白色和梅子青、绛红色,道:“我要这三匹。”
秦毓走了过来,看了又看,“阿昭何时喜欢上了红色?”
魏姝也心下疑惑,她平日不是最不喜欢这些艳色了吗?怎么还偏偏挑了匹绛红色。
她肤色白嫩,穿上这绛红色定是会夺了她的风头!
“我自幼便喜欢。”
魏姝还欲追问,秦毓却按下心中疑虑,叩了叩桌案,道:“时间不早了,既已挑好了,那便去青衣巷量身,再将要用到的首饰珠串挑一些。”
魏姝只得点了点头,“是,娘亲。”
秦毓会心一笑,“早去早回。”
魏姝应了一声,挽上魏月昭的手臂,“走吧妹妹。”
府门外的马车已等候多时,甫一上车,魏姝的脸色便冷了下来。
“我从前竟不知,妹妹也使得一身的好手段?”
回想起那天自己受过的屈辱,旁人讽刺的眼神,她便想发了疯般的叫出来。
这一切都怪她!
“魏姝,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魏月昭歪着头,面露疑惑,“难道不是吗?”
魏姝被说的面露狠色,紧咬贝齿。
魏月昭闭眼假寐,不欲多说。
马车摇摇晃晃,停在了郾城最有名的金满堂门前。
琼台玉阁,宝殿珠楼,琳琅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