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从后院出来,身上散发着恶臭,姚老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了,“柳公子这是怎么了?来人,赶快带公子去换身衣服。”
“多喝了几杯酒,不知道怎么走到了这里,还掉进了荷花池。”柳青书强压怒气,眼神扫过姚昭昭,道:“给老夫人添麻烦了。”
姚昭昭憋笑,大方道:“幸好柳公子只是从前院,误打误撞跌进了我清荷院的荷花池,万一跌进我屋里,我还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她十分笃定柳青书不会说出真相,毕竟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劈晕了,他柳大公子丢不起那个人。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像见了鬼一样盯着她。
姚昭昭痴恋柳青书,玉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跌进了她屋里不正成全了她那龌龊的心思,怎么还嫌弃上了。
柳青书脸黑如墨,冷哼一声,不愿意再跟姚昭昭多说一句话,跟着小厮就要去换衣裳。
路过院门口时,围着的人群忍不住捂了捂鼻子,就连姚柔儿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柳青书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失望,拂袖而去。
姚昭昭登时乐得直掐大腿,她不用去当小妾了,谁管男主和女主的感情线,挑衅地冲着姚柔儿眨了眨眼,就要跟众人一同离开。
没想到,姚柔儿见偷鸡不成蚀把米,强行辩解道:“祖母,二姐姐今日定是要对柳公子图谋不轨……柳公子刚离席,二姐姐就跟了上去。柳公子是顾及姐姐的颜面,才没有说出实情罢了。”
姚昭昭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姚柔儿,道:“你是我拉出来的蛔虫,还是柳公子拉出来的?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此言一出,又是引得众人一阵嫌弃,一会屎一会拉,这姚家到底怎么教姑娘的。
姚昭昭心中暗叹,古人就是承受力不行,天天跟着兵痞子混,比这浑的话她都是张口就来。
话锋一转,她继续说道:“和柳公子有婚约的是姚家女。我是姚家长女,这婚事本就是我的。你喜欢,那就给你吧。可这柳公子的身体实在不怎么样,几杯酒就能摔到荷花池里。妹妹可要仔细看顾,下次摔到不三不四的人床上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