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姚昭昭虚弱地睁开眼,头一阵阵地刺痛,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幸好装晕得及时,再泡下去可就不是发热这么简单了。
不过原本爹娘不会这么快发现,二房一直在找各种理由抢清荷院里的东西,最后连自己保命的药材都不放过。
眼下病都病了,不好好利用可怎么行。
“娘,咳咳……我没事了。”
林婉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娇娇,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妹妹,你醒了!好端端怎么掉湖里去了?”
姚昭昭侧头,就看见姚观棋自门外走了进来。沐浴净面后,藏在胡须下面的脸倒也算得上是仪表堂堂。
他走近了几步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脖子伸得老长盯着姚昭昭的脸,“妹妹,胸口还憋闷吗?”
姚昭昭坐起身靠在药枕上,一只手攥住了姚观棋的胳膊,将他拉近一些:“哥哥,你坐那么远干什么?一年多未见,可还好?”
“啊?”
姚观棋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府里虽说也有几个妹妹,可总归不是亲的。
妹妹刚找回来的时候,他十分欣喜,只是日子久了却发现妹妹嫌弃自己是武将不修边幅,与自己总是不亲近,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拉着他坐在床边。
幸好他是个没心没肺的,只当妹妹是长大了,喜道:“好,好着呢。吃得饱,睡得暖。就是……”
话音未落,姚昭昭的脑袋就枕在了姚观棋的肩膀上:“哥哥……可娇娇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