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昭昭目光平静，不紧不慢地说道：“四妹妹，我可没说这红烧肉有毒，你别乱扣尿盆子，我只是说这红烧肉太过油腻，对祖母的病情有碍。”
姚老夫人眉头微微一皱，到底是没说什么，只是将递到嘴边的红烧肉又放回到碗里，“姑娘家家的，嘴里头都是些什么东西，这饭不吃也罢。”
陆氏站起身来，带着指责开口道：“昭丫头，你可别乱说。柔儿向来尽心侍奉祖母，何况你什么时候熟知医理了？”
姚昭昭走到姚老夫人身边，按了按她的腹部，又按了按右肩及后背几处，“祖母这几处可曾隐隐作痛？”
姚昭昭每按一处，姚老夫人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一分，听闻她的话，更是慌乱开口：“你怎么知道？”
姚昭昭十分确信，姚老夫人多半就是胆囊炎。
“祖母的病症，和我在田庄熟识的一位大娘相似。”姚昭昭直言，“不是什么大病，只需平日里在吃食上忌口些就无碍了。像油泼面、蛋黄、蟹黄、杨梅、牛乳之类的万万不可食用。”
听到这些，姚柔儿的脸色变了变，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急忙辩解道：“祖母，孙女真的不知道。只想着您爱吃，平日里就多做了些。孙女没有半点害您的心思。”
姚昭昭说的这些，多半是她平日里做的，本就因寿宴之事惹得祖母不快，若再被扣上谋害祖母的罪名，这姚府谁还会向着她。
陆书瑶轻轻扶起姚柔儿，柔声说道：“柔儿，你尽心侍奉祖母之事，姨母也多有耳闻。你又不是医女怎知老夫人的病情，老夫人是不会怪罪你的，以后多注意一些便好。”
陆氏却横了一眼姚昭昭，“谁知道这丫头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陆书瑶慢声细语地开口：“姐姐，这毕竟事关老夫人的身体，小心些也是好的。”
陆氏一听，生怕自己得罪了婆母，转头就指着姚柔儿的额头：“你这丫头，平日里也小心些，净给我惹麻烦。”
姚立业在一旁冷眼旁观，只觉得闹哄哄的令他心生厌烦，冷不丁地对上了陆书瑶的眼睛。
眼波流转，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