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送进来,谢安祈非常绅士的背过身,不知道还以为刚才抱着她啃的是第二人格呢。
对着谢安祈背影比划了两下左右勾拳,才把衣服脱下,换了起来。
殊不知背对她的谢安祈勾着嘴角,在一反光杯子前,愉悦的欣赏那那幼稚动作。
出门时候,林栀意就感觉谢安祈一直在笑,也不知道笑个什么,但这人算是好哄的,通常一个个亲亲解决不了,两个就够了……
而且有什么都会张嘴说,她和他相处一点都不累,不像凌彻两拳都打不出半个屁。
进门时衣服好好的,出来就换了一身,魏阳把要竖起来的大拇指握住。
几人离开拍卖行,在外面吃了个午饭,下午又要去下一站,行程还是很满的。
见车子开往军区大院,谢安祈猜测道:“是要去程司令家谈凌先生的事?”
“嗯,程爷爷的长孙是最年轻的少将程颐,目前蓝刃队长就是他,和凌彻一个性子,油盐不进,要进蓝刃我爸说话都不一定好用。”
魏阳好奇道:“那你这是……”
林栀意白眼:“走后门不好使,那就武力服人,我打听过了,今天程颐在家,让凌彻削他一顿,打到他答应收人。”
魏阳看着窗外十米一个哨岗,突然就觉得屁股坐不住了。
“那个……要不你们去吧,我想起来还有点事。”
林栀意怪笑一声:“你猜我为什么带你们来,上船痛快,想下去做什么梦呢,以后我干有风险的事,你俩一个跑不了。”
谢安祈握住林栀意小手:“放心,没人要跑,倒是栀栀最近这么多动作,是想做什么?”
林栀意摸着下巴道:“我还是没有梦想,但却知道有些东西我损失不起,我爸就我一个独女,我不能不顶用,他会变老,我的天会越来越薄弱。”
“我要趁着这天烈阳高悬时,搭建好地基,军方,政界,商界,都要有我的人,我不下棋,但我补局,我们父女各忙各的, 他披荆斩敌,我修补缺口,有一天……这棋局一定不会再有别人位置。”
魏阳深呼吸:“你这哪是不顶用……你要是不顶用,我还不成废物了?”
凌彻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