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议论这些事林栀意都清楚,她还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比如当初谢安祈爷爷和那位翻脸,其实是因为一个女人……
别人的事她倒是清楚,可她自己的亲妈身份却始终成谜,这让林栀意有些不踏实,不怕事情很坏,就怕未知被利用。
她想和老爸开诚布公谈谈,还不等安排,他爸亲自组局,只邀请了谢安祈一人。
总统府林栀意的小院客厅里,她亲自摆了一桌,简简单单6个家常菜,三副碗筷和酒杯,谢安祈先到场,倒是难得有了一分紧张。
把拿来的很多昂贵礼物放到一边,整理领带道:“栀栀,怎么样,穿的可以吗?”
林栀意上下看了一眼,实在是出挑,不去看内里,外表这公子如玉的样子实在让人好感拉满。
可她还是摇摇头道:“穿的再好也没用,我们公开后,我爸等了这么久才要见你,我实话说,坏消息居多。”
“我了解他,若是当时就表态,像他挑刺欧阳冶一样,那多半不会深管,怕就怕不吱声,安静许久突来一击,谢安祈……”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抱进怀里,谢安祈那丝不自在反而没了。
安抚她道:“放心,我要的是栀栀,我只需要知道这件事。”
“口气挺大,我让你回淮西不过是转眼的事,你拿什么抗拒?”背着手的林赢进门,看向谢安祈的眼神并无不悦,似乎就在很普通的问话。
谢安祈松开林栀意,回眸不卑不亢道:“林叔好,这个问题很简单,我不需要抗拒,回去就是,腿还在身上,找到机会可以再回来。”
林赢意味不明“呵”了一声:“你倒是不要脸面,和欧阳家的那小子不同,也对,他不是你的对手,年纪轻轻毁了全部前途和身体,是不是出手太狠了?”
对于这点谢安祈倒是没有反驳:“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我还小,爸妈的恐慌感染我,让我能记下的事变得很少,但唯有一句话印象深刻。”
“爷爷那时在说,让谢家人时刻谨记,能一击灭敌就不要因为任何事情留手,不然最后反噬的都会是自己,谢家人有多少记住我不知道,但我记忆深刻爷爷闭上眼时流露的悔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