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媳妇到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易母看着到手的二百块,笑嘻嘻地将易安安送到了平板车上。
严大宝直勾勾地盯着易安安的身体。
刚才挣扎,易安安身上的碎花棉袄扯开了领口,露出里面的背心来,雪白的颈子,凌乱的头发,到底是村花,的确比那些小寡妇强多了!
“娘,这次这个我喜欢!”严大宝吸了吸腥黄的鼻涕,剩下的一歪头,擦在了袖子上。
那衣袖上早已经铮亮一片了!
“你喜欢就好,以后就让她给我们家生孙子!她可比那些女人干净!”严母伸出手来,推了易安安一把,确定睡着了,立刻将带来的化肥袋子盖在易安安的身上。
虽说天黑了,村里也没有人敢管村长家的事情,但是也总要避一下人。
易安安还像上世一样,被推往严家。
从村东头易家到严家,要经过祠堂,今天是农历十月初一,是寒衣节,就是活着的人给死去的先人烧纸送衣服的日子,这些年搞四旧,村里人不敢烧纸了,但是在这天晚上,还是要聚集到院子的场湾里,有的提油灯,有的点蜡烛,算是怀念先人吧!
易安安知道,这是她逃跑的唯一机会。
正走着,易安安就听见严母说道:“不要走场湾,从村外绕过去,免得多费口舌!”
严大宝不愿意,易安安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他要娶易安安,他想炫耀,也就与严母有了争执。
“哟,这不是大嫂子!”这会儿,有村里小媳妇看到了严母,上前打招呼。
严母也应着,说了两句话,趁着这个机会,易安安掀起化肥袋子,跳下车来,拔腿就跑。
虽然喝的药不多,但是易安安还是两腿发软,她本想冲进那些祈福的村人之中,但是一想到当年她抱着女儿的尸体,求这些人的时候,这些人冷漠的模样,易安安还是掉头就跑向村外。
在这个村子里,除了她家,几乎都是姓严的,一丘之貉,她谁也不能相信!
去村外,至少有一片野地,还有荒废的机井、村里的猪圈,或许有藏身之地。
易安安一跳下车,严大宝就发现了,他回头看了一眼严母与说话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