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一怔,还想说什么,就见严村长一个眼神瞪过去,“都闹成这样了,你还敢掺和?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最近几个村组成的生产大队不是很太平,知青返乡开始、右派摘帽,还有传闻要结束公社制度,这个时候如果闹出不好的事情,会很麻烦。
而且现在两人都这样抱在一起泡在水池里,这样的儿媳妇娶回去,只会败坏严家的名声!
严母只得拉着严大宝赶紧走,经过易母身边的时候说道:“明天,你给我把钱送回来,二百块,一分不能少!”
易母还想说话,但是被严村长一瞪眼,也只能拉着易大平离开。
易家是外来户,易母还想要自己的儿子被村里推荐上大学,她讨好村长都来不及!
至于易安安,她就不信她真的会嫁给一个坏分子!
村长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
易安安抱着占南徽,这才感觉到水槽里水的冷气,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直觉地想要靠近男人,但是却被男人冷厉的目光吓住。
易安安知道自己理亏,她爬出水槽,身上的衣裳已经湿了,她眼巴巴地望着占南徽,“你还有别的衣裳吗?”
占南徽不说话,只是冷着脸出来,走到一旁的草甸子上,扒拉出一个包袱来,从里面拿出一件没有了军衔的草绿色军装来。
易安安赶紧披上,又简单擦了一下双腿,犹豫了一下,对占南徽说道,“你转过身去,我穿裤子!”
占南徽没理她,他根本就没有朝着这边看。
易安安讨了个没趣,蹲下身子,悄悄将湿透的大裤衩脱下来,穿上还算是干的裤子。
占南徽冷冷地站着,面无表情地望着门外。
外面的风灌进来,他也没有关门的意思,仿佛刻意与易安安保持距离。
“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易安安刚要说话,脚下被草甸子一绊,朝着男人的后背就扑了上去,结结实实地贴在了男人的身上,慌乱之下,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易安安满是尴尬,她赶紧站直了身子,满脸羞红,低声道歉:“对不起……”
易安安的声音软软的,低着头,有些凌乱的发丝垂下来,搭在白皙的脖颈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