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要叫我零蛋,但脸上被捏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就不敢多嘴了。
“我问你,你犯病的时候你记得吗。”
“记得啊。”零点点头,没有否认。
白灵依心里有些不舒服:“可你杀人了啊。”
“我那个时候控制不了我的身体,我就记得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让我杀。”零回想了一下,接着道:“而且他们明显是来杀我们的,就算我没有发病,我也是要活下去的啊。”
白灵依语塞了,零说的确实有道理,他那会儿要没有莫名其妙的发了狂,她也不可能活着回到通天塔,更不可能想给零讲些大道理了。
“对了,你要是不发病的话,会不会那样。”白灵依问出了心里纠结了很久的一个问题。
“你觉得呢!”零白了她一眼,道:“那样我还能让你捏着脸?”
话没说完,零看到了白灵依不怀好意的笑脸。
“你要干啥!不要捏!啊!你这个女魔头!”
通天塔顶层,白琅的办公室。
白琅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脑,屏幕上正是零伸手掐着一个佣兵脖子的景象,车载摄影仪把佣兵的惨叫也录了进去。
白琅就死死的盯着屏幕里的零,直到他身上爆开红色的血管,白琅深陷的眼窝里精光尽显。
录像的最后,零朝着摄像头看了一眼,那一眼仿佛超越了时空,血红的眸子直接和白琅的目光对接。
录像结束,白琅的身子有些颤,显然非常激动。他靠在老板椅上,点了支烟。
他没有烟瘾,但办公桌里总是会放一盒最难抽的烟,好让烟草刺激一下他的神经。
“这是失败品吗?”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身急剧缩短到了一半,随着他的自言自语,淡蓝的雾气从他的嘴里散了出来。
“如果这是失败品的话,那么真正的神?”白琅的手指颤抖着把烟按灭。
门突然开了,张薇雅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白先生,研究出了变动。”
白琅平复了一下心情:“你说。”
“实验员在化验零号的血样时,不小心被仪器划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血滴在了血样上。”张薇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