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哎呀，又输了。”白灵依噘着嘴把游戏头盔摘了下来摔在了零的床上，嘴里抱怨着：“不玩了不玩了，你都不会让让我。”
零摘下头盔，脸上挂着得意地笑：“电子竞技没有放水！”
很明显，俩人在玩格斗游戏，白灵依不出所料的输给了零。
“哼！”白灵依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你不让让我，就不怕我老是输以后不跟你玩游戏了吗？”
“略略略~”零还做了个鬼脸：“那些电脑人比你玩的好多了！我还不稀得跟你玩呢。”“死零蛋！”白灵依怒吼一声，随手抄起枕头狠狠地砸在了零的脸上。“哎呦喂！”零吃痛，惨呼一声，倒在了沙发上。
“啪！”白灵依气冲冲的摔门而出。
“开个玩笑嘛，还真的生气了。”零揉着发红的鼻子嘟囔道，枕头虽然软，但白灵依也是练过的，这一下着实给他打的老半天才缓过来劲。“小心眼。”零又揉了一会儿，感觉鼻子差不多了，又没心没肺的玩起了游戏。
白灵依一出门就撞见了张薇雅。
张薇雅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黑框眼镜后的瞳孔仿佛散发着幽幽的凉气。即使白灵依经常能看见她了，也会觉得这个秘书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薇雅姐。”白灵依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抬抬手打了个招呼，张薇雅微微点头，道：“小姐，白先生在地下实验室等您过去。”白灵依有些疑惑，问道：“我爸在实验室等我？有什么事吗？”
张薇雅道：“不清楚。”
“好吧。”白灵依告别张薇雅，坐上了去地下实验室的电梯。
十余分钟的漫长等待。
白灵依没有像往常一样玩手机，只是静静看着电梯壁上自己的倒影。她觉得她瘦了不少，往日里活泼充满元气的笑脸染上了些许疲惫与憔悴。就跟《红楼梦》里的林妹妹一样，有一种特别的病态美。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憔悴了。”白灵依撅了撅嘴，使劲的对着倒影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表情。看着另一个她调皮可爱的样子，自己也好像也开心了不少。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她看到了倒影的自己一抹不属于自己的诡异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