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落针可闻,热闹的气氛不复存在。
几个老人都一脸阴郁齐刷刷抬头看我,被他们那冰冷的目光锁定,我一时间竟有些呼吸不上来。
“怎么了?”
师傅向前走出一步,挡在了我的面前,遮住了这些人看向我的目光。
“各位有话咱们好好说,别把我徒弟给吓坏了。”
师傅话音刚落,一个老头直勾勾的目光就转移到他脸上。
“这位您是道长?”
师傅摇了摇头,谦虚回应。
“算不上算不上,不过也算是同道中人。”
听这话,一群老头着急发问。
“那你的意思是,这事儿和那个疯老头有关系?我就说了,那个老头就是有问题。当年赵括还跟他走的那么近,肯定是有事儿。”
“难怪这些人多灾多难的,老赵真是命苦,还好,当年我们离那个老疯子比较远。”
想必赵括应该就是赵老爷子的名字了。
我和师傅对视一眼,晚晚拿出证件来,站在几位老人的面前,开口喝止了他们没边没际的谈话。
“几位,如果是闲谈的话你们有的是时间,我是出于公家身份,向你们打听一些消息,希望你们千万别有所隐瞒。”
看着她手中的证件,几位老人立刻就老实了下来。
“姑娘这你放心,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家,绝对不可能隐瞒情况,您就直接问就行。”
有了晚晚的身份在旁边撑腰,我们也方便询问一些细节。
“别的我们就不细问了,那个疯老头当年有住处没?他家在哪儿?”
两个腿脚轻便的老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
“走走走,跟着我来。他家现在都已经荒废了,那屋子都快要倒了。我们这是老村子,也没谁建设新房子,他后面就绝了根儿,那块地也没人再用。”
“当年那个老头子失踪了之后,确实有人想征用他们家的房子,但是那疯老头生前就疯疯癫癫,家里面还总有灾难祸患不断。”
“最后村子里面的人犹豫着还是把房子留了下来,谁都没动手后来这市场逐渐开放,小辈们都跑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