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男子泣不成声,女孩也暗自垂泪,李圣龙有些不耐烦,连忙叫停。
“哎呀,哭哭啼啼的最烦了!有什么事就给我好好说!”
男子止住哭泣,缓缓道来了这样一个故事。
去年秋天来了一人,长得黑壮无比,路过这里,翻窗进屋,被两人发现,两人合力也敌不过对方,被对方擒拿。
这人自言这里是他的封地,八人出发最后只有自己到达,他便要在这里住下,说我二人要想不死,就为他服务。
两人没有办法,只得每日为其做饭,照顾其起居,如同其家仆一般。
这人也不是不干事,哥哥腿脚不便,他就时不时就外出寻找物资,带回来作为储备,两人一开始甚至觉得这人还不算坏。
可冬天到来,这人便不再出门,某天为了御寒,喝了些白酒,便兽性大发,当着哥哥的面将女孩奸污了,哥哥阻止,还被绑在一旁,暴打了一顿。
随后这人越来越过份,每日奸淫女孩,让哥哥为其做饭端尿,稍有反抗,便拳脚相加。
两人无力反抗,但又不想寻死,便只能这样苟且地活着。
“干!这是个什么畜生?我活了这些年还是纯阳之体,宁愿看些片子慰藉自己,也不曾用强来伤害姑娘!他倒好!当着人家哥哥的面!恶心!啊呸!恶心啊!”
说完李圣龙拉过哥哥道:
“那人呢?在哪里?我去把他撕了,给你们出口恶气!”
“他今天出门去找堕胎工具了,说是回来给我妹妹做手术。”
“什么?还搞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还有没有人性?”
愤怒至极的李圣龙左右看了看,拿出自己的防暴叉打直了后道:
“那我等他回来,一叉叉死他了再说!”
哥哥连忙摆手道:
“不不不!这位大哥你听我说,这人力气大,而且是多年的肉食者!杀人不眨眼!手段极为狠辣而且本事不小!你没有把握的,你要走便快走吧,别坏了你这个好人的性命!”
李圣龙闻言笑着问道:
“这人手里有枪?”
“说是外面丧尸遇到枪声便围,所以没枪。”
“有炸弹?”
“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