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漫不经心地解释道。
“爷爷,瓦片是什么呀?”
白不艺好奇地问道。
“哦,瓦片就是盖在屋顶上,一片一片的,就像……你吃过鱼吧?就跟鱼鳞似的。”
白父比划着说道,但还是强调没什么科学依据。
“老汉,你可别破坏孩子的童真了。我记得我小时候换牙,按这规矩来,新牙长得可快了!”
白不艺听了,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真的吗?”
“当然!等你老爸我出门的时候,帮你找个屋顶把这牙齿扔上去,好不好?”
“好。”
“你这孩子,怎么整天都板着个脸呀?笑一笑嘛,日子再难,也得乐观点。”
白不艺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可那笑容看起来既生硬又不自然。
“哎,这孩子确实不太善于表达感情,和人接触太少了。”
“白哥,你也别为难她了,这世道,能平平安安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也是,怪我这些年对她太严格了。”
白洪羽满脸自责,轻轻摸了摸女儿的脸颊,又看了看那些硬邦邦的面饼子,叹了口气说:
“明天拿酱油煮一煮,当早饭吃吧,粮食来得不容易,可不能浪费。”
“老汉!这……”
白不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洪羽打断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白洪羽在老屋找到了一根扁担,带着陈佳美天天去搬运覃家沟那户人家的吃食。
路途不算远,而且收获颇丰,两人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然而,有一天,两人轮流挑着扁担回家时,却看见白父没穿防护服,站在门外焦急地左顾右盼。
“爸!你这是不要命了?赶紧进屋!让你守门,你就这么守的?”
白父面色惨白,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紧张所致,声音颤抖着说:
“白不艺!不艺她跑出去了!”
“什么?”
白洪羽闻言,急忙把肩上的扁担一扔,冲进屋里一看,女儿果然不见踪影。
“佳美!先把我爸扶进来,把门关上。”
白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