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举着糖葫芦走了。
萧礼守擦了擦嘴边残留的糖渍,抬脚刚跟上去,忽然反应过来,裴镜把他剩下的那一半糖葫芦给吃了。
倒也不是说不能吃,只不过……以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同吃一串糖葫芦都似乎有些亲密了,现在居然同吃一颗糖葫芦……
他脚步顿了顿,看着裴镜毫无所觉的背影,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仔细想想,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定裴镜就只是单纯喜欢糖葫芦,不想浪费呢?
裴镜走了两步发现萧礼守没跟上来,回头疑惑地看他:“干嘛呢?走呀,我想吃那边的那个梅花糕。”
“啊,来了。”萧礼守回过神,抬脚跟了上去。
走到裴镜身边,萧礼守偏头看了他一眼。
除了两人初见的那天萧礼守冒犯了裴镜以外,后来萧礼守就没有再对裴镜说过什么有的没的了。
尤其是知道裴镜的年龄以后,萧礼守实在是冲击太大,那段时间每天都在王府的湖边钓鱼静心。
说实话,裴镜确实是长在萧礼守的心尖上了。
明明往年那些达官贵人总是给他送美人献殷勤,这些年来,萧礼守见过不知道多少各种类型的绝色美人,他内心却始终毫无波澜。
却偏偏在看见裴镜的那一刻,他心跳骤停了一秒,就这一秒,仿佛是被裴镜踹开了心门,闯进了他心里,又坐到了他的心尖上。
当他下意识推开怀里的人,盯着裴镜看得正入迷时,他又恍然想起来自己现如今的人设,为了将自己看裴镜看入迷的行为合理化,他当众调戏了一番裴镜,毫不意外的被赶出去了。
裴镜举着扫把追着他打的时候,萧礼守心里不仅没有不满,反而还很想笑,感觉裴镜可爱的很。
离开了铺子之后他马上就去查了裴镜的身份,晚上带着赔礼去了侯府,又讨了一顿打。
萧礼守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明知道过去会被打,却还是在进府的时候把身边的下人都留在了外面,裴镜没看见萧礼守身边跟着人,打起来当然更加顺手且大胆。
被打了萧礼守还笑眯眯的,回府了居然还意犹未尽,心里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