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旧派则始终坚持维护虫母地位,同时尽最大努力保护圣卵,保证新生虫母诞生。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出现了第三个派别,中立派。
他们既不认可新派扼杀虫母的绝对言论,也不赞成拥护虫母地位。
相反,他们更像是理智的虫族维护者,只有当虫族需要时才会出现,而绝不是为了虫母。
近乎就绝对的理智,中立派凭借拥护虫族而不拥护虫母的言论,近些年在虫族中的呼声越来越大,大有超过新派旧派之势。
所以萨恩斯特的担心不无道理,毕竟没有任何一个派别会无条件地支持你,除非有更大的利益。
“呵,我吗?”戴着白手套的米歇尔摇晃着红酒杯,另一只手放在交叠起来的大腿上,姿势慵懒高贵,“我大抵是无聊罢了。”
红酒在高脚杯里不住地摇晃,玫瑰红与窗外不断绽放爆炸的彩色星云相衬,格外诱人。
“我们在宇宙中活的时间久了,难免会被一些小东西冲昏了头脑。”
白得近乎神只一样的男人敲了敲桌子,流转着金色的眼睛里满是对世人的怜悯。
“我们都一样,可我们又不一样,每只虫子都有自己的追求,可我没有。”
说着又喝了口酒,像是自言自语:“或许从一开始虫族的诞生就是错的。”
“从没有绝对的对与错,”萨恩斯特抱着沈青青坐下,“那只是你以为的。”
“哼,或许吧。”
和沈青青对上眼的瞬间,米歇尔嘴里就发出独属于虫族间的交流方式的嘶嘶声。
沈青青听不懂,又觉得像蛇一样可怖,忙将头扭过去不再看他。
米歇尔失笑,同时沈青青脑海里忽地传出个熟悉的声音来:“青青。”
刚才他们是直接开口交流的,短暂丧失听力的沈青青并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这会儿沉静了许久的耳边忽然出现声音,吓得她一个机灵。
同时米歇尔的气息又吐在耳边,弄得她的耳朵痒痒的,在米歇尔的逗弄下只得不断逃跑,再被捉回来。
在米歇尔看来是很有趣的游戏,放在沈青青眼里就变了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