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片刻。”
“我渴了。”
“您是想喝红茶还是高山黑茶?还是说您的口味更偏向具有奶香味的茶水与牛奶混合型饮品?”
说话的是安道尔,他一向都是虫族里最严谨的虫子。
其实沈青青今天只是闲着没事想找点事做,无奈随行的虫侍已经将她要做的各种工作做完了,就连给床头小花瓶里的花换上新鲜的,以及整理衣柜之类的小事都被全权包揽。
无所事事的情况下只能想方设法找点事做。
放下手里的烤瓷茶杯,沈青青单手撑着脑袋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沙发是前段时间路过巴里克塔时在楼层大屏幕上偶然间看到的,当时只觉得惊为天人,怎么会有如此会营销的商业模式。
所以在她表示该沙发看起来似乎很舒服的信号以后,萨恩斯特就立刻心领神会,连夜将沙发扛了过来,并贴心地表示自己抗沙发累了需要休息,并在沈青青卧室度过了美妙的夜晚。
在宣布王夫身份以后,沈青青每天最大量的工作就是处理来自虫族领土内数不清的虫族的求偶信件。
其中不乏通过贬低萨恩斯特来抬高自己身价的虫族。
也不乏在信件里打小报告写上萨恩斯特黑历史的“绝密”文档。
由于沈青青私人账号不公开,所以他们只好找了打印店里使用打印机将自己呕心沥血整理出来的《有关萨恩斯特黑历史年终汇报总结》给一张张,一份份打印出来,并使用不可抗拒力给塞进了狭小的信封中。
当沈青青清早起床坐在沙发上查看又一批信件时,骤然发现今天的信件怎么看起来这么的厚实?
“安道尔,这也是信件吗?”沈青青举起手里厚度堪比砖头的硕大信封问道。
“是的,”安道尔微微一笑,“不仅是这些,还有那些。”
他从门外又搬来一摞比他还要高一些的信件,啪的一声推到桌上。
“外面还有一些,保守估计还有两千份,都是我们从初始信件里精挑细选,确认里面没有可能对您的眼睛造成污染的信息以后才送过来的。”
沈青青哀嚎一声瘫在沙发里,脸上戴起痛苦面具。
“为什么我都决定不做虫母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