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出门一定是不吉!
为什么他一抬起头,那人也抬起头!
“……什么事,这么好笑。”斯内普看着她逐渐勾起的嘴角说,低沉的嗓音带着些阴郁,“还是你认为我,让你感到发笑?”
敏感的情绪开始变成防御的盾矛,眼睛从挂成门帘一般的油腻发丝里露出来。他说话毫不留情。
艾瑞斯摇摇头,语气也平淡得很,“你并不可笑。”
…没了?
斯内普皱起眉,已经三十一岁的年纪让他的额头有了一条浅浅的竖痕。一看就是常为琐事烦恼……
可是他轮廓分明的脸明明会很英俊,高挺的鼻子也很有英国人的特点。就是那身乌黑的袍子和不修边幅的外貌让人对他敬而远之。
而且艾瑞斯发誓,从刚才起她就一直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药味,就从那人的身上传出来。
也许他也常常喝药?
“你怎么了?”她问。
可是当摩金夫人终于放下手里的软尺时,他又像是完成了一项难缠的任务一样飞快地转身离开了。
“真是的,”艾瑞斯低下头,指着其中一块深色的布料说,“我选好了——”
……
9月1日。
天气仍然晴朗,从黑湖上吹来的风也缓解不了的闷热潮湿。
就像斯普劳特教授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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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设:科多斯多瑞兹的魁地奇与众不同,球员们会骑着连根拔起的大树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