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屏住的呼吸此时依旧没有恢复,她四处看了看就像是做贼心虚般怕人发现。
“小挽,阿执啊,走,去放烟花。”刚走进大厅的江竟天,声如洪钟地喊着。
池挽就像是被惊吓到的鸟儿般有些慌不择路,她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椅子上的男生,见他还是闭着眼睛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快步朝茶室外走去。
“爷爷爷。”池挽紧张的地喊了声。
江竟天并没有察觉到,“诶,走,咱放烟花去,辞旧迎新。”走了两步又问:“阿执呢?怎么还没出来。”
被问到的池挽心头猛地一跳,脸上控制不住地红透了,结巴道:“师、师兄他,好像是喝醉了,我喊了没应,在睡觉”
“喝醉了?好小子,平时总盯着我不让我喝,今儿倒好,自己喝了个够,还把自己喝醉了,看我明天不批评他?”江竟天笑呵呵的,好似终于抓到了他把柄似得,准备着明天给自己争夺福利。
池挽听他这么一说,喉咙微紧,为江执解释,“不是的爷爷,师兄他他没喝多少的。”
江竟天挑眉,表示不信,“没喝多少还能喝醉?你看你除了小脸蛋儿有点红扑扑的一点都看不出酒意,再说阿旭更是几杯下肚还能在雪地里打滚。”
刚从窗口磨蹭出来的严旭,“”谁雪地里打滚了?
池挽:“可是,师兄他好像就喝了一杯?”她好像记得江执的酒杯一直都是最开始那杯,就倒过一次。
江竟天脚下一顿,眼底有些复杂,“就一杯?”
“嗯,我记得好像是。”池挽微微点了点头。
就听到老爷子遗憾至极地摇头,“那阿执真不行啊。”
池挽懵,“”
“对了,阿旭哪去了?搬完东西就没看到人,不会是也喝醉了倒在哪儿了吧?”想到这个可能,老爷子脸上挂着担忧,这寒冬大雪的。
门外的严旭这才轻咳了两声,现身,“爷爷,我在呢。我可是很行的,就那花酒我觉得我还能大战三百回合。”说完脸上带着得意地笑。
目光触及老爷子一旁的女生时,有些不自然地游移开来,心中不禁赞道:‘以前就说这池小挽胆子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