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锁也学着墨苍炎的样子,眉头紧蹙,放低声音咬耳朵:
“我也觉得很不对呢,他们好像更关心银钱,而不是担心自己的家人。”
蛋黄把一颗大脑袋硬生生挤进两个孩子中间,一脸得意地说道:
“你们是不是忘记我是万事通啦,有疑惑咋不问问我?”
两小孩赶紧转头看向他,齐声说道:“你知道不早点说?”
锁锁上去就是一个大逼斗,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啥时候学的嘴这么严,赶紧讲讲怎么回事!”
蛋黄捂着头“嗷呜”一声,龇牙咧嘴,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大声嚷道:
“你这拳头硬得要命知道吗,疼死我啦!”他一边气呼呼地抱怨着,一边不停地用前爪使劲揉着脑袋,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锁锁眉头紧紧皱起,眼睛里满是急切,迫不及待地说道:“快说,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秘密。”
此时大厅中,只有侍卫在兢兢业业地守卫着那些存放在此的银两。
趁着王员外还没有回来,蛋黄努了努嘴,眼神中透着神秘,所有人便像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凑在了一起。
蛋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刻意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你们有所不知,这个王老夫人啊,是王家老爷子在世时娶进门的续弦。
王员外的亲娘去世以后,这王夫人才进的门。”他边说边还不忘左顾右盼,仿佛害怕被别人听到。
锁锁听了,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满脸的惊讶与难以置信,小声问道:
“这么说,王员外不是王老夫人的亲儿子,怪不得她对王员外儿子的失踪无动于衷,话里话外都是担心人财两空。
我就觉得奇怪,若是自己的亲孙子,当祖母的怎么会一直担心银钱,而不是担心孙子们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你说王员外他知不知道这层关系?”
锁锁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眨巴着眼睛,脑袋歪向蛋黄,满脸的疑惑与不解。
蛋黄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叹了口气说道:“可怜的王员外并不知道,即使王老夫人对他一向苛刻,偏心她的二儿子。
甚至当年分家的时候,除了王夫人的